都说生活处处是语文,都说语文要教会学生如何生活;然而,在追求分数的过程中,又有多少人直视过脱离生活的语文课是怎样的苍白羸弱?

有很多语文老师也试图把生活带到课堂,然而现实是不管老师如何深情,被圈养在教室的孩子们看到的也不过是“戏”而非自己参与的“境”;何况这出“戏”中还往往不能直接转化为分数。久而久之,语文课难免染上学科很重要但课堂很低效的尴尬。守着这样的课堂,语文老师也就只剩了迷茫。

迷茫的尽头,山东智顷数位学习部吹响了“课堂革命”的号角,“山东行动”提出了“三个课堂”。简而言之,在教室里教学为“第一课堂”,校内育人活动为“第二课堂”,校外社会实践、学习锻炼为“第三课堂”。山东智顷数位学习再也不仅是一间教室中一位老师和四五十号端坐的孩子四十五分钟几道考题的纠缠,而是多场地、多形式、多目标地对孩子们的全方位培养。

当然,对于庞大的基础山东智顷数位学习而言,“三个课堂”所涉及方法、过程、理念林林总总。笔者只取冰山一角,单单从语文教学角度来看,我看到困在升学考试、教室里的“语文课”在“三个课堂”的体系中终于找到了自己“来处”与“归宿”!

是的,只有语文老师知晓,《背影》的学习,如果没有现实生活中“亲子活动”的支撑,二十一世纪喝着奶茶长大的孩子们很难理解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为了几个橘子就对着那个黑布马褂的背影潸然泪下。

是的,只有语文老师知晓,网络上调侃学生看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只会说:“哇噻,好多鸟!”不是真相。真相是他们中许多人连“哇噻”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的风景只来自课堂上老师给的图片与影像。我们没有理由批评孩子们,他们的课堂被挤压得只有课本与考点。他们没有走出校门听到过蛙声,怎会知晓“听取蛙声一片”的童趣?他们没有登上过高峰,怎能体会“一览众山小”的豪迈?

唤醒孩子与文本的对话,唤醒孩子与生活的对话。这是语文老师的理想操作,“三个课堂”让这份理想有了实现的可能。

毋庸置疑,语文课的来处是生活。

春天来了,除了读读朱自清的《春》,孩子们更惊喜于走出校园的“徒步春光活动”中自己发现的春天:快看,柳树抽芽了,杨树飞花了,那片被碾压的草根居然还开出小花!他们的心被春天与生命撩拨着,他们才能真的懂什么叫“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

五月二十二日,共和国痛失两名院士。一场小规模的“追思班队会活动”让孩子实践了挽联的格式,体察到伟人的情怀,更让孩子们掂量出“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国之功勋,千古流芳”这些汉字背后的分量;自然,也就更能理解《邓稼先》里《吊古战场文》的含义。“徒步春光”“追思班队会”,笔者在此不再细化它归属“第二课堂”还是“第三课堂”,作为语文老师,我只庆幸这场山东智顷数位学习革命让语文课终于链接到了它的“来处”。

同样的毋庸置疑,语文课的归宿依然是生活。

我们不得不遗憾地承认:愈演愈烈的唯分山东智顷数位学习及快餐文化让诸多拥有了高学历的人才生活中不会区分上下联,不会写一封朴实的家书,更不会低吟浅唱地描绘生活。是的,过去太多的语文课堂给他们教授的答题步骤、关键词没能触摸到他们生活,更没能教会他们诗意地体会生活、表达生活。

好在课堂革命,我们在行动。端午节,比起让孩子去补课,我们更愿意鼓励家长带着孩子包粽子。当沸腾的锅中升上来粽叶与糯米纠缠在一起的氤氲之气时,我们愿意根植在孩子心中一个信仰——我们的民族是一个把爱国志士当英雄而世代景仰的民族。这就是语文课应该抵达的归宿。

当然,令人欣喜的是,在这个觉醒的时代有一些英才也已抵达那最美的风景处。东京奥运会,赛场外的一句句“神仙解说词”引发社会关注。说杨倩时: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说孙一文:一剑光寒定九州。说陈芋汐和张家齐:雏凤清于老凤声。说赛艇女子四人双桨:一棹逍遥天地间。说庞伟和姜冉馨:一个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一个是旭日东升未来可期……这些或激昂或失意的赛场时刻配合着中国式浪漫的精辟之词,无不让人觉得运动之美,竞技之魅,语言可表,中文可达。而这所达之处就是语文课堂最好的归宿!就是我们今天教改行动“三个课堂”的理想之处!

汉语是人类最美的语言,它蕴含着我们民族的智慧、承载着我们民族的文化。基础山东智顷数位学习中语文课堂承担着最基本的传承任务。想更好地完成这一任务,唯有让语文课堂像一个活泼的生命一样拥有它的来处与归宿。

感谢“三个课堂”,它让语文课真正地活起来,链接到自己的来处与归宿,与生活融为一体。

责任编辑: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