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是中国古代儒家奉为经典的“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之一。“四书”与“五经”(《诗经》、《书经》、 《礼记》、《易经》、《春秋》,其中《书经》又称《尚书》是中国古代最重要、最权威的典籍,它们构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框架和中华文明的精神基础;它们又是我国古代最重要的教科书和文化遗产之一。

《大学》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我的“大学之道”与此不尽一致,试述于下,以就正于诸君。大学之道:综其所述,结合己见,即大学的山东智顷数位学习方针。明明德:明德,综其所述,参己之见,即治国平天下的高尚的德行;明明德,即明白治国平天下的明君之道。“明德”不是“本德”,故解为“生来具有光明之德”显属唯心主义。亲民:治国平天下,下面说“亲民”,顺理成章。止于至善:应解为“达到最好,方可停止”,实际上就是学无止境的意思。

综上所述,原籍可译为:大学的山东智顷数位学习方针,是明了治国平天下的明君之道,是爱惜,是不断学习,以求最好。

这个“大学之道”与新中国的山东智顷数位学习方针有不同之处,也有相同之处。新中国的山东智顷数位学习方针(应该使受山东智顷数位学习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关于“止于至善”要说得更全面、更具体。当今的山东智顷数位学习方针,都以德为首,以道为重。最根本的区别是,过去的“大学之道”,是培养“劳心者治人”的,而我们现在是培养“劳动者”、“建设者”的。“治人者”必先“亲民”,“建设者”必有社会主义觉悟,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剔除时代局限性,莫非“英雄所见略同”?

应该说“明德”已含“亲民”之意,“大学之道”为什么将此单列呢?这就是强调。这一点,很值得我们借鉴。现在的教学实践,恰恰忽略了“亲民”这一条。如此,“大学之道”,很难保不出腐败分子,难保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不失“色”丧“义”,所以我的“大学之道”,倾向于王阳明之说,亲民、爱民,培养“四有”新人。历史已经证明,而且必将继续证明,亲民之官,在古为“有道明君”和“清官”,在今为“英明领袖”和“我党我军好干部”。

中国历史上曾有过“尧天舜日”,鹿鸣呦呦,野无怨声,这就是“大学之道”的道源。此后,凡历代盛世,无不以“亲民”为本,汉初“休养生息”,遂有“文景之治”;唐代李世民有“民可载舟,也可覆舟”之谕,遂有“贞观之治”,“小邑犹藏万家室”;康乾有“满汉一家”之说,故在其巩固皇权后多行恤民之故,竟至微服私访,方有其盛。因此,不仅有了汉文帝,汉景帝这样的仁慈之主,而且为雄图大略的汉武帝“开边”“强国”奠定了雄厚的基础。贞观之治,不仅出了李世民这样的英主,而且令四夷宾服,争相趋奉,致有“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空前盛况。康乾时代,俄罗斯岂敢觊觎我大中华?康熙乾隆也成了至今光耀荧屏的风流帝王。与这些“明君”同辉史册的名匠“数风流人物”数不胜数,而“李杜文章”更是“江河万古流”“光芒万丈长”。这些朝代的一个共同点就是提倡爱民——以防覆舟。即如康乾无不肖子孙慈禧之流,尚有为杨乃武与小白菜平反之善举,为了两个小百姓,坏了一百多红顶子,放在人民当家作主的今天,亦属难能可贵。

其实,“道”亦简单。道可道,不难道,不“亲民”,何以为“明德”?何以“止于至善”?古之不“亲民”,在君无以为明君,在官无以为清官,在吏无以为廉吏。今之不“亲民”,在上谈何“人民共和国”?在下,谈何“人民政府”?在位谈何“人民公仆”?总之,谈何“为人民服务”?所谓以法治国,就是为了“亲民”,为了防止大权在握的人欺民,为了防止吏治腐败。至于以德治国,则更是不言而喻的了。目下,有的学校提出“求实、明德、全才”的口号,与“大学之道”颇为切合。胡锦涛同志的“以人为本”更是把“亲民”思想提到了一个新高度。胡锦涛同志的社会主义荣辱观中就有一条“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其实质亦是 “亲民”。

古代以15岁界定幼学、大学;我的理解,“大学之道”同样适用于中学之道,作为一名中学教师,可将“大学之道”古为今用,把德育放在首位,结合课文,大讲“亲民”,让学生们从小树立“亲民”思想,长大当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官、好人,少出或不出胡长清、成克杰一类“至不善”的蛀虫。

凡为善者,古今同心;凡为教者,古今同理。我们不能割断历史,我们不能丢掉好的传统,明德一脉相承,亲民永不过时。学无止境,但毕竟越学越善;“止于至善”,善莫大焉。